甘肃成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重镇
原标题:甘肃成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重镇
金秋时节,藏地随风摇曳着的格桑花已孕育出种子,甘肃省少数民族文学的发展,经过几十年的孕育,也结出了累累硕果。作为一个多民族省份,甘肃有藏族、回族、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撒拉族、蒙古族、土族、哈萨克族等十多个民族聚居和生活,有着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一直是甘肃文学创作中的重要力量。就群体而言,“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这一概念形成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后,甘肃少数民族的小说创作,顺应着时代的大潮异军突起,蓬勃发展。
改革开放30多年
甘肃省30多部作品
获少数民族文学最高奖
其实,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已有汪玉良(东乡族)、丹正贡布(藏族)、伊丹才让(藏族)、赵之洵(回族)、郝苏民(回族)等少数民族作家,各自以独具民族特色的文学作品,活跃在甘肃文坛上。不过,尽管他们的许多作品在省内外产生了一定影响,但显得形单影只,尚未形成一种凝聚力很强的群体作战的合力意识。
“应该说甘肃民族作家群真正形成,是在改革开放后的30多年。”甘肃省作协常务副主席魏柯说。
据不完全统计,30多年来,仅以中国作家协会和国家民委联合举办的全国少数民族文学最高奖“骏马奖”而言,我省获得者就有30多篇之多,其中汪玉良获得3次,伊丹才让获得3次,东乡族作家马自祥获得2次,获得一次骏马奖的有吴季康(回族)、马少青(保安族)、阿凤(达翰尔族)等作家。
“尤为可喜的是,甘肃省特有的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也出现了本民族的作家群。这都表示我省少数民族新文学已经呈现出一派蓬勃兴旺的喜人局面。”甘肃省文联文艺理论研究室主任张存学介绍。
1980年,藏族女作家益希卓玛的《丑与美》在当年全国短篇小说评奖中获奖,它无疑给甘肃少数民族文学的创作带来了新的希望。80年代后期,一大批新的民族作家涌现,回族作家吴季康、马步斗、杨光荣;藏族作家伊丹才让、丹正贡布;裕固族的杜曼、纳姆嘉;土族的桑吉仁谦;保安族的马少青、东乡族的汪玉良、马自祥等都是各个民族的代表作家。
“甘肃各个少数民族作家群体都有意识的采用母语和汉语进行创作,这将在最大程度上保护和发掘少数民族文化语言和历史。”魏柯说。
庞大的藏族文学创作群
刚杰·索木东:没有什么途径比诗歌更能抵达故乡
伊丹才让:从“根”上结出的果子,单靠折技采叶是达不到的
“在我省少数民族创作中,已形成庞大群体的藏族文学创作群体是一支重要的文学生力军。”甘肃省文学院院长高凯表示。从最早获得短篇小说奖《丑与美》的藏族女作家益希卓玛,到出版了《金色的骏马》《雪山集》《雪域集》《喀瓦冈琼》(藏文版)的伊丹才让;乃至于活跃在网络上的青年网络作家噶代才让、旺秀才丹、刚杰·索木东等,他们的文学创作轨迹,勾勒出了一个民族的文学创作历史。
甘肃诗人高平曾在伊丹才让90年代初出版的《雪狮集》序言中表示,“他自然贴切地使用着大量的藏族语汇,而不是像某些汉族诗人那样仅仅把这类语汇当作外部的装饰。如‘我伏在母亲瘦如枯柴的背上,就像雪狮伏在巍峨的山岗’又如‘我要从大海中提炼纯净的鲜酥,去添满母亲心头点亮的银灯’……比喻和生活是这样吻合,词和意思是这样浑然一体。这正是从‘根’上结出的果子,单靠折技采叶是达不到的。”
青年作家刚杰·索木东早已客居兰州,他的笔下家乡还是他少年时的模样,在《甘南组诗·春》中他这样表述,“那时候马镫还没有擦亮/那时候腰刀还没有开刃/那时候甘南的儿子/还不能用一碗烈酒/把生活和女人一起点燃”。刚杰·索木东说,“故乡是我的创作母题,没有什么途径能比诗歌更能抵达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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