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之上:逐梦喜马拉雅 探秘尼泊尔
关于初衷
每场缘起都是命中注定,心动之后,余下的就是情难自禁。
真正的思念,就是即使站在你面前,依旧不停地想念,那些关于你的记忆永远地驻扎在时间的甬道里,不可磨灭,无法磨灭。
被你蛊惑的心,开始听见梦想在呢喃细语,因为心有所向,所以无所畏惧。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能恰逢花开,但是只有等待才能守候花开,有些路必须要走,让一颗年轻的心,永远都是绽放的姿势。
那些我们奋不顾身追寻的,其实就是一次次足够纯粹的感动,那些路上的记忆陈列在时光的深处,温暖和支撑这无法抵达的岁月。
别让梦想成为你生命里感叹和回望的标的。用心呼吸,用心凝望,用心倾听,所有的梦想都值得全力以赴。人生就是一段旅途,永远都要相信在下个转角会有奇迹出现。
蹦迪普尔的放学孩童
Hotel of Kantipur楼顶拍鱼尾峰全景
乔治马洛里,二十世纪英国伟大的登山家和探险家。1924年与安德鲁欧文在攀登珠峰时滑坠遇难,也留下了登山史上最负盛名的“马欧之谜”。马洛里在出发曾说过,如果登顶将会把他妻子的照片留在珠峰,而1999年美国登山队在海拔8170米处发现了马洛里的尸体。他保存完好的随身衣物中并没有发现妻子的照片,可推断他已经将照片放在了顶峰。如果推断成立,那这将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而且是珠峰北坡的登顶,早于埃德蒙希拉里和丹增诺尔盖1953年的南坡登顶30年。而马洛里在生前接受采访被询问到为什么要攀登珠峰,他的回答“Because it is there(因为山在那里)。”
他的这份情怀和执着引领着以后的人们不断向前,向前,却也是这份情怀让如今早已迷失在钢筋混凝土森林中的我们难以企及和理解。而只有当你身处在尼泊尔绵延千里的喜马拉雅山谷里,当你泛舟徜徉在费瓦湖世界和平之塔下,当你矗立在沙朗廓或蹦迪普尔的高地上,极目远眺,看着一座座8000M级的山峰随着夕阳西下,被霞光一帧一帧的染成玫瑰金色。那一刻你会觉得宛若行走在时光尘封的景致里,山只为你一人而存在,一切的一切都只为这一刻,所有的过往都是值得的。
也许这正是喜马拉雅的魔力所在。它用数十亿年将山脉隆起,将碧蓝的湖泊星罗棋布散在山脉之间,以吉隆沟、亚东沟为代表的五大沟壑纵贯其中。如果你去过西藏,严重的高反会让你彻夜难免。但在这里,美景和坚辛呈反比的信条有足够的理由去打破。在博卡拉、在蹦迪普尔、在纳加阔特,你大可倚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嗮着太阳、端着一杯尼泊产的黄茶静静看着喜马拉雅山脉的日升日落,云雾袅袅。且不论尼泊尔特有的佛教、印度教双教合一的心灵升华,单就这份静谧的沉醉感足以让你忘却身在何处。如果你去过贡嘎、去过阿里、去过雅鲁藏布大峡谷,在这里,所有的景致都能在这里还原,从酷热难耐的热带雨林直上生命禁区的冰原带,色彩斑斓的变化会让你惊叹这个比彩虹还要艳丽的国度。
从鱼尾峰前一跃而下,滑翔翼掠过的金色麦浪和醉美田园风让时光静止。但这还不是全部,木斯塘、谷帕湖、果约谷、牛奶谷、Chola Pass,当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地名闪过,不得不感慨,尼泊尔,一个造物主眷顾之地,一个云端上的天堂,一个逐梦里的香格里拉。
1、加德满都(Kathmandu)
加德满都,位于喜马拉雅山脉下的加德满都谷地,主城区分别为加德满都、帕坦和巴德岗,三者共同构成了加德满都1000多年的古都历史,其以精美的建筑群、木石雕刻和星罗棋布的庙宇成为尼泊尔古文明的象征而闻名于世。漫步在加德满都泰米尔街区的路上,时间总是悠闲如浮生,没有忙碌奔波的上班族,没有飞驰而过的私家车。旅行者就像踏入了一个中世纪的大巴扎市场,人流推着你缓慢着向前蠕动,不需要思考,只要迈开双腿,贴近它、融入它。加德满都的街道上不缺少汽车,丰田、铃木、TATA、突突车和摩托车一同构筑起尼泊尔特有的交通体系,带着旅行者们蔓延至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路上的喇叭声、街边的孩童奔跑嬉戏声和市场里的嘈杂声让你熟悉而新奇。这里没有红绿灯,每个十字路口只有1至2名的交通警察吹着口哨在维持秩序。加德满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向你完美诠释了“乱中有序、嘈杂而不拥挤”的内涵。唯一让你觉得不安的是这里的空气污染,由于城市道路的严重不配套,扬尘、灰土成了露天空气里的绝对主角。如果有人要问来加德满都旅游必备品是什么,那一定是口罩,而且是大口径口罩。满街举目的各种式样的口罩,更为加德满都增添了一道幸福而矛盾的风景线。
Bodhnath大佛塔夕照
帕坦杜巴广场
烧尸庙老人院
本格马迪观音庙
烛光下的红观音庙
路边的商贩
晨光下的老人
烧尸庙苦行僧
苦行僧艺术家,尼泊尔街头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比起真正修行中的苦行僧们,它们按时上班,到点下班,面对镜头非常职业性的专业微笑。五花八门的头饰、颜料和服装极尽用心,对于他们,这是一份职业,我们是顾客,他们提供服务,比之国内那些滥竽充数之徒算得上业界良心。
上学的高中生
烧尸庙老人院的老人
在加德满都烧尸庙旁的老人院,我无法理解老人院为何选址于此。每日空气中都弥漫着往生的人火葬后的气息,无论是感官和心灵均与死亡紧密相联。当我递给一个老者一根棒棒糖时,他颤巍巍地连着包装放在口中美滋滋地咀嚼。虽然不会尼语,他也听不懂英语,两个人用手势和眼神完成了交流。临走时老人眼眶瞬间湿润了,以一种慈爱的目光注视着我的离开。我很难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情绪,只是觉得很熟悉、很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