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盟中央帮扶定西纪事
情系定西 ——民盟中央帮扶定西纪事
民盟中央帮扶定西，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的。三十多年来，三任主席，先后十三次来定西视察、调研，帮助定西出主意、想办法、献智慧，协调解决了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很多实际困难和问题，演绎了一个又一个精彩动人的故事!
八十年代初的定西，87%的老百姓生活在贫困之中，农民人均纯收入只有78元。贫困的主要原因：生态环境恶劣，水土流失严重，干旱少雨。据史料记载，晚清时期定西约二十年左右一次大旱，上世纪五十年代，隔几年一次大旱，到了七十年代，年年都是大旱。年降雨量从800多毫米降到300多毫米。老百姓说：种了一坡，收了一车，打了一斗，煮了一锅，吃了一顿。定西这块古老的土地，曾经渭河、洮河、漳河、迭藏河穿境而过，奔流不息。数据显示，定西河流每年带向黄河的泥土量为1000多万吨。冲刷走的是肥土，流淌去的是我们黄土大地母亲的血呀!
定西的贫困引起了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上世纪八十年代，时任总书记的胡耀邦和时任总理的赵紫阳先后来定西考察。省委书记李子奇也把自己的工作联系点放在定西，其目的是为了帮助定西找到一条脱贫之路。就在这时，民盟中央主席、社会学家费孝通走进了定西，开始了对定西的调研和帮扶。这一帮就是三十年!
一
费孝通，这位有长者之风范、学人之气魄的老人，一辈子要做好的一篇文章就是“农民的文章”。他似乎注定会与“苦瘠甲于天下”的定西有不解之缘。费老第一次走访定西，是1984年，那时他已经74岁高龄了。1983年，胡耀邦总书记到定西视察后，回北京曾与费老探讨定西经济社会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寻求改变定西贫困面貌的良方。同一年，省委书记李子奇也邀请费老来甘肃把脉指导。1984年，费老到达甘肃后，就提出要来定西走访。李子奇书记亲自陪同，一个车队从兰州出发，沿着310国道前行。费老为了深入农户了解情况，又不打扰别人，他便想出一个办法，问身旁的司机：“你如何能让我的这部车子停下来，而车队还能继续向前走?”司机回答说：“如果我说车子有点小问题，需要检查一下，也许行。”费老说：“好，就照你的法子做。”费老乘坐的车子排在第三，车子停下来后，前后的车子全部都跟着停了下来。李子奇书记关心地走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儿，司机说车子小修一下就好了，您们先走一步吧。李子奇书记问费老，是不是要换一辆车，费老说：“我有点困了，正好在车上打个盹，你们先到定西一步，把茶沏好时我也就到了。”
就这样，费老便带领助手沈官宝下车寻找附近的农户。他们俩翻越公路旁的小山梁，就近找到一家农户，敲门就进去了。这是一个七口之家，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值几十元钱，家里最值钱的一口铁锅还有个豁口。费老还看了这家的面柜，伸手下去摸摸，摸到底了，手指才沾了一点面粉。费老想寻找一个地方坐下来和户主交谈，但家里没有凳子，他就坐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细心询问这家农户的生产生活情况。这才了解到这里的农民普遍贫困，且存在着三个生活难题：缺柴烧，缺水喝，缺粮吃。
到定西后，晚上地委书记韩正卿、专员张国维等招待费老吃羊肉泡馍，可费老的脸色很凝重，定西的贫困状况超出他的预料，他没有心思动筷子。他说：“定西这个地方，我以后要多来。”
那一次，费老在定西进行实地调研后指出：一定要种树种草，修复生态，解决农民烧柴难的问题，同时提倡发展畜牧业，从而调动农民种草种树的积极性，形成良性循环;要“反弹琵琶”，根据定西干旱的问题，调整种植结构，产业结构;主张给农户修水窖，解决喝水难的问题;在这个基础上，大力发展“草根”工业，为农民寻找脱贫出路。
此后，费老总是把定西放在心头，先后七次走访定西，持续不断地为定西出主意、想办法、做好事、做实事，充分肯定定西经济发展所取得的每一点成绩。
记得2003年8月31日早上10点钟，费老第七次来定西视察。那时93岁高龄的他已经走不动路了，但他深切牵挂着定西的老百姓。在收获的季节，他坐着轮椅来定西走访，上下飞机、汽车和楼房都靠工作人员抬上抬下，令在场的干部群众非常感动，都感叹说他是一位真正关心穷人的学者。那天下午，费老访问了口镇的两户农户后说：“现在定西要撤地设市了，这是一个机遇，定西会发展更快，你们的日子会过得更好。如果我身体允许，我还要来定西。”傍晚，在蒙蒙细雨中，费老和当地干部群众依依惜别，向大家挥手致意。在场的干部群众眼睛湿润了!
省、区领导姚文仓、周宜兴，石晶、刘念宗、张乃、我、牛兴民、张月娥、葛兴才、吴丙申等同志陪同和接待了费老一行!
二
2003年，是费老在定西进行的最后一次走访。费老回到北京后，在病榻上撰写了3000多字的针对定西经济社会发展的调研文章，这也是他写的最后一篇文章。他在弥留之际，握着民盟中央副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张梅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民盟中央要继续帮扶定西!”张主席立即说：“请费老放心，我们一定沿着您的足迹走下去!”
费老逝世后，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民盟中央主席丁石孙接过了费老帮扶的接力棒，于2005年4月13日上午率领张梅颖、李重庵和23位企业家来定西视察。当干部群众看到丁主席坐着轮椅艰难工作的场景时，大家被深深感动了!下午，丁主席来到口镇三十里铺村农户剡东海家，详细考察了“121”水窖、小尾寒羊的舍饲养殖以及太阳能、沼气池建设情况。对定西的工作给予了充分肯定，对群众给予了热情鼓励，对今后的发展提出了指导意见。张梅颖受费老的嘱托，特意登门看望了大坪村张雄一家。当她看到张雄家建起了砖木结构的四间房子，又买了农用三轮车，生活发生了较大变化时高兴地说：“你家的幸福也是我们的幸福!看到你家发生的变化，我们就放心了。”4月13日下午至14日，张梅颖、李重庵一行先后走访了安定区青岚乡、口镇的部分农户，考察了九华沟流域综合治理工程、赵家铺村退耕还林及草畜转化示范点、金大地马铃薯加工企业等。在上岘村农民刘银祖家里，当张梅颖看到他家还比较困难时，拿出了慰问金交到户主手里，鼓励说：“只要你努力，日子会越来越好的。”14日下午，在定西市委书记石晶主持召开的座谈会上，国家有关部委负责人和前来考察的企业家纷纷建言献策。张梅颖在座谈会上讲：“在这两天的考察中，我们亲眼看到了定西的层层梯田、万亩林带、“121”水窖、沼气池、五配套生态节能经济模式，我们坚信定西人正在走出一条生产发展、生态良好、生活富裕、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新路子，创造了感天动地的奇迹。这些奇迹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定西各届、各级领导苦抓、群众苦干、部门苦帮得来的!定西人的‘三苦’精神，使我们受到了一次很好的思想教育，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要进一步帮扶定西，重点帮扶安定区，使定西经济社会发展得更好更快!”
省、市领导陆浩、徐守盛、钟兆隆、周宜兴、石晶、杨子兴、我、黄周会、牛兴民、李旺泽、郭维团等陪同接待。
市委、市政府非常重视民盟中央领导提出的指导意见和帮扶工作。4月中旬，在市委常委会上作了传达和研究，并确定时任市政协主席的我为民盟中央帮扶定西的联络人。
接受这一任务时，我心里暖烘烘的，也深感责任重大。7年时间，我先后与市、区领导杨子兴、许尔锋、常正国、李旺泽、位志荣、郑红伟、郭维团、赵众炜、金钟、燕胜三、吉秀、彭双彦、王玉田、李建林等12次赴民盟中央汇报工作。每次去，蒋树声、张梅颖、索丽生、李重庵、高栓平、郭勇等都要召开会议，认真听取汇报，提出指导意见，还热情请我们在民盟中央机关食堂用餐。
2008年3月份，市长杨子兴带领市、区有关同志去民盟中央汇报工作。蒋树声副委员长在民盟机关二楼会议室听取了杨子兴、李旺泽的工作汇报后，对定西经济社会发展提出了意见和建议，他讲：“定西市是个贫困地区，无论是贫困的深度还是广度，在全国都具有代表性。党中央、国务院都很关怀。你们在那里工作很辛苦，很不容易，也很努力，现在定西的贫困现状已经有了很大改变。民盟中央一定继承和发扬费老的优良传统，踏着费老的足迹走下去，更好地帮扶定西。民盟中央资金很少，但盟员遍及全国，人才济济，我们完全可以让更多的盟员参与定西经济社会发展，为你们献计出力。市上和安定区提出的十多个项目，我们也可以帮助你们论证和争取。具体帮扶工作由社会服务部负责。你们还要重视教育和人才培养。要从根本上解决贫困，人才是决定因素。”他问：“其他同志还有要说的吗?”大家说“没有”。他又问：“素梅同志也不说说?”我赶紧回话，“没有了。”他幽默地说：“我当了副委员长，你也不表示祝贺!”我赶紧说：“祝贺!祝贺呀!”从这时起，新一届民盟中央就拉开了帮扶定西的新的一幕。只要定西有重要工作、重大活动，我们总是积极向民盟中央领导汇报。民盟中央帮扶定西，动真情，下功夫，感动了定西的干部群众。蒋树声、张梅颖、李重庵、索丽生、高栓平、郭勇等先后多次来定西调研和参加项目论证以及有关活动。
定西在党中央、国务院，省委、省政府的关怀下，在民盟中央的帮扶下，在全市干部群众的艰苦努力下，终于解决了温饱，2014年，全市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了4000多元，一个发展中的新定西正向人们走来!
三
民盟中央在帮扶定西工作中，所贡献的智慧、所提供的帮助太多太多，这里仅仅记述我亲自经历过的几件事情!
帮定西圆了建设定临公路的梦。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定西的交通道路建设就引起了各级政府的重视，先后建设了310、316、312高速或高等级公路。但定西至临洮的公路还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修建的道路，路况不好，已经影响了当地经济社会的发展。2007年，市区县的领导给张梅颖副主席汇报了期盼建设“定临”公路的迫切心愿后，张主席说：“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要致富先修路嘛。”很快张主席就写信给交通部部长李盛林。一个多月后，李部长给张主席回了信，表示重视这条路的建设，并且鉴于定西市、区、县财政困难，投资资金国家全部拿，不要地方配套资金。很快这段路就列入了国家县域道路建设总盘子。2013年，定临公路建成通车，当地干部群众喜气洋洋，好不高兴!
帮定西规划渭河治理工程。渭河是黄河的最大支流，流经定西的渭源县和陇西个县，流域内生态破坏严重，渭河治理势在必行。可是经预算这一工程至少要投入40多亿方能解决问题。定西是个贫困地区，拿不出这么多资金。2009年3月，市委书记杨子兴带领我们去给民盟中央汇报渭河治理项目。蒋树声副委员长从“两会”上抽出时间专门听取汇报，并表示支持定西做好这件功在千秋、利在当代的大事。根据蒋树声的指导意见，市委、市政府责请市发改委做规划。规划做出后，我和安定区领导再次去民盟中央汇报。民盟中央副主席索丽生、李重庵又提出了很好的修改意见，而且民盟中央把规划渭河治理列为2009年的一项重点工作，这极大地鼓舞了我们争取渭河治理项目的信心和热情。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谋划和准备后，2009年8月11日至15日，副委员长蒋树声、民盟中央副主席索丽生、水利部副部长胡四一、国土资源部规划司司长董祚继、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陆健健、黄河水利委员会副总工程师李文家、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水土保持研究所总工郭宝安等领导和专家组成的调研组，在定西市进行了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整治、渭河源区生态保护与治理的调研以及扶贫开发考察。
8月11日，蒋树声、胡四一、索丽生抵达定西市，率领调研组辗转黄河上游的安定、陇西、漳县、渭源等县(区)开展实地调研。5天时间，调研组考察了安定区响河沟流域、石家岔小流域综合治理情况，西巩河上游康乐小流域、大咸河流域坡耕地水土流失情况，漳河北山流域雷家坡水土流失情况，渭源县里仁沟流域水土保持治理和秦祁河流域水土流失情况。12日至13日，调研组考察了渭河主河道汪家门段水毁冲刷状况，漳河孙家峡段、漳河线家沟泥石流灾害和渭源县五竹镇渭河源生态保护情况。8月12日，蒋树声主席率领调研组深入安定区葛家岔乡黑营村考察扶贫工作，慰问了村民李维刚。
8月15日上午8：30分至10点，调研组在定西市召开座谈会，听取水利部水土保持司、甘肃省水利厅、中共定西市委市政府就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整治问题所作的情况汇报，并进行了研讨。蒋主席指出：“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有必要成为类似‘退耕还林’的一项国家层面的政府工程，当前需要加快推进这一工作进程。这也是一个系统工程，应当由地方政府、水土保持主管部门主导、指导实施，也需要农业、林业、扶贫、国土资源、环保、科技等多个部门的共同参与。应该以治水为核心，以治贫为基础，将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与国土整治、扶贫开发结合起来。同时，我也希望定西坚持落实科学发展观，进一步推进小流域治理和‘坡改梯’建设，争取把定西建设成为生态文明示范区、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整治示范点。”索丽生副主席赞同实施水土流失综合治理工程，他指出：“干旱地区坡耕地整治要算水账，‘坡改梯’的规模必须与水资源的承载能力相协调。坡耕地治理不能是单一的水土流失防治，也应该纳入到国土综合整治中来，特别是在干旱地区，不能片面强调耕地面积的扩大和经济效益，更应该注重生态效益。‘坡改梯’工作要与产业结构调整、发展现代农业、改善农业结构相结合，不能是粗放型的。要遏制工程建设对水资源保护和坡耕地治理的破坏，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要针对地区特点因地制宜，不能一刀切。”到会的其他负责人和专家都发表了很好的意见和建议。胡四一副部长认真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后，指示水利部、科技部等有关部委，认真整理座谈会上领导和专家提出的意见建议，并结合实地考察情况，尽快形成调研报告，通过民盟中央向中共中央、国务院和有关部委汇报。
蒋主席还指出：“渭河是陕、甘、宁地区的母亲河，也是黄河的第一大支流。由于自然、社会等原因，渭河源头流域自然灾害频繁，水土流失严重，生态环境和生产条件严酷，经济社会发展也受到严重制约。这应引起调研组的关注。搞好渭河源区生态保护与治理，对当地乃至西部地区经济发展、生态环境改善具有全局性影响，在西部大开发中具有明显的区位意义和战略意义。应该将渭河源区生态保护与治理，作为地方发展的战略来考虑，同时也应使之成为国家黄土高原综合治理整体体系中的一部分，统一规划，协调统筹，稳步推进。”索副主席讲：渭河源头地区的保护规划，应该遵循河流水系的治理规范，明确涵养水源、节约用水、保护水质、减少泥沙的目标和任务。在实际工作中，真正将渭河源区的环境保护和生态治理，作为促进当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工作来抓。胡副部长对渭河源头地区的保护规划提出了意见和建议，并表示今后在水源保护、水土保持和坡耕地治理等工作中，进一步加大对定西的关注和支持。蒋树声主席还指出：“定西发扬领导苦抓、部门苦帮、群众苦干的‘三苦’精神，在艰苦条件下取得了较大发展，这种精神值得肯定和发扬。希望定西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注意又好又快发展，好字优先，能快则快。既要注意可持续发展，还要注重制度创新，加强生态文明建设;要科教兴市，注意发挥科技的引领作用和教育的基础性作用，不断提高基础教育的水平和职业教育、技能培训的质量，培养有文化、懂技术、会经营的新型人才，推进定西的新农村、城市化建设进程;民盟中央将一如既往地支持定西的发展，协调有关部委给予项目支持。费老七下定西，不遗余力地为定西的发展出主意，想办法，做好事，做实事，我们要继续沿着费老的足迹走下去，并发扬光大”!
8月15日上午11点多，中共甘肃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陆浩，省委副书记、省长徐守盛在兰州会见了蒋委员长一行，对调研组来甘肃表示欢迎，并就调研考察内容进行了座谈，交换了意见。省委常委、统战部部长刘立军，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姜信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马尚英，副省长泽巴足等参加了座谈。在定西调研期间，省、市、县(区)领导：刘立军、张世珍、程正明、康国玺、杨子兴、许尔锋、我、郑红伟、位志荣、景亚安、金钟、赵众炜、祁永和、张懿笃、鲁泽、赵爱、郭世杰、杨发升、彭双彦、吉秀、王玉田以及发改、土地、水利、水保、科技、扶贫等部门负责人陪同调研。民盟中央社会服务部副部长郭勇、参政议政部副部长刘骆生参加了调研。
渭河治理工程作为拼盘资金30多亿的项目，得到国家有关部委的重视，其中梯田建设、生态建设、河道治理、险坝加固等项目已经逐年下达资金。项目启动以来，定西的大山已经变绿了，水库险情已经排除，河流治理逐年推进，一个生机勃勃的定西正在建设之中!
帮定西打造“中国薯都”。在定西种植马铃薯，是当地自然条件逼出来的，经过16年的努力，定西马铃薯已经畅销全国，成为定西的一大支柱产业。16年了，从地委、行署到市委、市政府，书记、市长变了四任，但他们都是优秀的接力运动员，坚持不懈抓马铃薯产业，农民收入不断增加，种植水平不断提高。为了扩大定西马铃薯的知名度，2004年至2006年由省农牧厅与市、区举办中国马铃薯节会。2007年至2013年上升至国家农业部与省政府举办节会，省农牧厅及市、区承办节会。马铃薯产业一路走来，得到了民盟中央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2007年9月27至28日，蒋树声主席前来参加定西马铃薯节会。期间他考察了口镇马铃薯窖藏以及马铃薯市场建设，28日上午，他参加了“中国·定西马铃薯大会”开幕式，并宣布大会开幕!
省、市、区领导刘立军、张世珍、石晶、杨子兴、我、李旺泽、王美萍、郭维团、祁永和等参加了接待。
2009年，虽然民盟中央领导没能亲临会议，但仍然牵挂着大会。蒋树声、罗富和特意发来贺电，对大会召开表示祝贺!
2010年9月16日，马铃薯节会即将召开。我和安定区的领导去民盟中央请张梅颖主席参加大会。可张主席因为身体欠安在医院，好长时间了都没有外出参加活动。但是当她得知定西的邀请后，给身边工作人员说：“给定西的同志回话，我去参加，无论如何得给定西给力呀!”得知这个消息，我们非常感动。张主席这是对300万定西人民的关爱和牵挂!9月16日上午张主席参加大会并宣布大会开幕，下午就返回北京。一位领导人，如此理解、关怀和牵挂基层，怎不让人感动?
省、市、区领导陈学亨、鹿心社、励小捷、马尚英、泽巴足、张世珍、杨子兴、许尔锋、我、成柏恒、位志荣、赵众炜、祁永和等陪同。
2011年9月，市委、市政府要我和安定区领导邀请一名国家领导人参加马铃薯大会。我在6月份就及时与民盟中央联系。他们反馈意见：中央领导批准蒋副委员长休息疗养，不能出席会议。到了9月初实在没有好的办法，我就给蒋委员长写了一封信，表明我们的期盼和心情。哪知这时蒋委员长已经带领盟员去辽宁办理议案和调研，但蒋委员长回信参加定西的大会。他9月8号从沈阳飞到北京，转乘北京至兰州的飞机，晚上9点多就到达定西。我和郑红伟、位志荣等去接机。蒋委员长70岁了，10多个小时的紧张奔波，风尘仆仆，我们既感动又不忍心!在定西晚餐时，蒋委员长当着省长刘伟平、副书记泽巴足、副省长李建华、市委书记杨子兴、市长常正国、安定区委书记位志荣、区长赵众炜等的面微笑着说：“这次情况非常特殊。我本来已经带领盟员到辽宁省调研，却收到了一封信。我一看不来不行啊，不来就要犯错误了，就有问题了!”惹得大家开怀大笑。刘省长接过话说：“是谁写了如此感人的信呢?”我赶紧回答：“是我受杨书记的委托写的。”刘省长又说：“那不妨将信拿出来念念。”蒋委员长幽默地说：“还不到时候!”可我心里明白，委员长呀，您不是因为那封信，是您放不下定西的这一产业!第二天上午大会结束后，蒋委员长又匆匆忙忙赶到辽宁参加调研!
帮定西改善办学条件和关注项目建设。民盟中央先后让盟员捐助投入400多万元，帮助建设了安定区青岚乡贺家岔学校、李家堡镇锦鸡两所学校，并帮助50名学生圆了上大学的梦。在中国·定西2007年马铃薯产业发展暨经贸洽谈会期间，蒋树声主席挤时间来贺家岔学校考察，当他看到这所学校建成后，使方圆数公里的孩子结束了在低矮阴暗的教室里上课的历史时，非常高兴。他还与女教师用英语沟通对话。他希望民盟中央以此次活动为契机，进一步关注贫困山区学校建设，多年来，民盟中央就定西的农业产业化发展、生态环境、农业基础设施建设、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民生问题、小城镇建设等，都审时度势，提出了针对性、指导性、操作性很强的意见和建议，先后帮助定西争取科技部支持腾胜公司马铃薯加工项目，农业部标准化圈养、畜草种植、沼气建设、阳光工程、农业科技入户及农村科技书屋项目，安定区、渭源县国家农业综合开发项目，国务院扶贫办帮助安定区发展养牛羊项目、国家发改委支持金大地马铃薯产业开发项目等30多个项目，使一个又一个项目落地建设。民盟中央还协调清华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帮助定西的70多名县处级干部参加了高级研修班的培训，使大家进一步解放思想，转变观念，理清思路，激发了干事创业的热情，也给干部走出去接受培训开了先河!
2004年，民盟中央城乡协调发展调研组来定西开展为期两天的调研活动。调研组由全国政协常委、民盟中央名誉副主席、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经济学家厉以宁及全国人大常委、民盟中央副主席李重庵，全国政协委员、民盟中央副秘书长、参政议政部部长马洁等人组成。厉以宁教授在定西市政府礼堂作了题为《欠发达地区经济发展之路》的专题报告，为定西城乡经济的发展把脉指路。8月7日上午，调研组考察了安定区青岚乡、口镇的生态小康示范村建设，退耕还林基地及草畜转化、高淀粉马铃薯种植基地，并走访了农户。当厉以宁看到农户庄前屋后栽满的树苗，山坡上种的牧草，家家户户干净整洁的雨水集流场、水窖和沼气以及绿茵茵的马铃薯时，他赞叹这里发展变化很大，人民勤劳、淳朴，即兴为定西市及乡镇题写了“民勤始有人富，政通必定人和。”“坡上兴林坡下草，迎来户户小康年。”“古镇不再愁干旱，请听家家流水声”等题词。
省、市、区领导周宜兴，石晶、武文斌、我、王永生、李旺泽、郭维团、祁永和等陪同调研。
2006年3月21日，民盟中央“生态富民工程”捐赠仪式在安定区赵家铺村举行。甘肃省政协副主席周宜兴带领省委统战部、上海市政协、上海市民盟和省农牧厅的有关负责人，向受援农户捐赠了铡草机等，老百姓非常感动，深受鼓舞!
伴着改革开放的铿锵步履，民盟中央几十年坚持帮扶定西，一届接一届，与定西人民手牵手，肩并肩，心连心，在推动定西经济社会发展中做出了积极努力和很大贡献。这份沉甸甸的深厚情谊，永远定格在定西人民心中! (秦素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