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杂谈
耳鸣越来越厉害。这样的夜晚是太安静,还是我的心早已嘈杂不堪。就如同幼时一个人在家的木讷,我对于这黑暗有无法言说的喜爱,因为同时让我感到的是真实。真实到看不到周遭的谄媚,听不到刺耳的讽语,只剩下独自的耳鸣。
也许努力都是空自的无所事事,但我还抱有一丝希望,甚至就算是妄想。我对于自己是太过自负,但只要与外界相连,我就什么也不是了。可我怎么也不愿意做这垂死的奴隶,我还想要挣扎。
之于未来我有十分的野心,但也仅是野心,在没有付诸实践前,一切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但这野心它让我并不随意,在午夜我入睡时,它将我吵醒,于是我醒来,听到的不过是自己的耳鸣。我永远将活在自己的深夜,如果可以,我希望没有白天,但我知道这不可能,就像我永远不可能逃避。失败也好,成功也罢,不过是人生一种常态,都不是永恒的。
人这一生,并不是只有失败与成功这两种结局,而是在其间忍气吞声,哪怕喝着脚底的泥水,爬着,仍不忘坚持,我想这才是人生的意义。如果我苟延欢笑,那并不是真实的自己,至少是敷衍搪塞给世界的。我对于玩笑并不热衷,因为我并不靠它存活,我靠的是别人看来木讷的沉思,以及无话可说的沉默。大概只有沉默着才能专心做事,认真做人了。
所以之于我,少些玩笑,因为我痛恨这无谓的言论,在我看来它浪费着生命并且还剥夺着别人的欢愉;让别人承担这心灵的诘问,从而怀疑自己。而如果你就是甘于做这种摧毁别人意志的事,或者期盼着别人也以玩笑回应你,那么当我什么也没说了。
或许这种仰仗一时可挥霍的青春资本的人乐意做这种事,并且靠它而活,因为除此之外,并没有压迫他去埋头苦干的东西,就算有也不过徒口说说,然后又热衷的整日玩笑去了,当然这不能怪他,这是长日优待的结果,生于富贵的天生的不可痊愈的“病”,况且后天感染恶化,更不必说。在失败与痛苦间沉沦,喝着脚底的泥水,爬着,而且不忘坚持,我想这才是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