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车

春运了，意味着涨价，更意味着拥挤。早晨兴起，准备去县城里去游玩，等了会车，运气挻好，很快就坐上了！

乡镇来往县城的车不大也很简单，仅十五座，同我一起上车了就八人，加上原来的，刚好满了，当然这也只是我客观上感觉――车满员了。

素质一直是我们国人爱谈的，有时间我也会暇想下为什么我们总爱谈‘素质’这一话题，我也就想想，这话题太深奥！

车上有人谈论起了素质的，原因是因为另一辆车上的人并到了我坐的这辆车上。说素质的是一位老人，是从另一辆车过来的，说起素质是因为她没有坐到座位。两辆车的人并到一起没位置的有一半，她很不幸的是这没位置的一半。

她的声音很大，听得出来很愤怒。车上很喧闹，我离得远，也听到了。她是这样说的：“这是什么车，我花了八块，竟然连个位置都没有，这是什么素质。”昨天是七块，今天春运涨了。

老人旁边是个中年瘦小汉子，貌似熟人，他回应着说：“是啊，像在上海，厦门那些大城市，哪会这样……”

“是啊，在大城市人家早就让位置给老人家了。”老人还在义愤填膺！

“是啊，是啊，在大城市早就有人让座了。”

……

两人谈得津津有味，好不热闹。

听着不断传来了高声对话，我的思维也不断飘向远方，一直暇想着，瞎想着。然后…然后…挻久了，车到了，我从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下衣裳，随着人群下车。